当前位置: 首页> 仙居县志 >竞争品牌出事,中国卖家的机会来了?

我过简单的生活,不太玩的,每天出现在固定的地方,把前一天吃过的东西定时定量再吃一遍也不厌倦。总是这样。有一天想,我会不会其实是人工智能?但是,在不知不觉中,我这种很不参与社交的人也交到了朋友,得到了很多鼓励,回想完成《屡次想起的人》的过程,更确认了自己不是独自活着的,要感谢大家的帮助。世界上有和自己相关的人,会不时想起来——部分来说,书名是对这种内心动作的概括。

 


1.

开始给《萌芽》写稿大概是2012年,起初是些散文。2014年到现在,有规律地写“奇怪的人”,一年写得比一年多一点长一点,写了三十几篇。以其中15篇为基础,增加了许多文字量,充分地修改后收到书里面。不是青少年文学,欢迎青少年读。

 

实际上从2005年起,我就喜欢写假到一定程度的故事,到今天为止我也只喜欢写这些:靠自己建设一个怪城市,改造人体器官,发明某种职业,捏造不存在的动物,重塑一套社会规则,等等。我想,大家写小说的目标多种多样,写现实主义的作品是很好的,是社会必要的创作;但我个人不是为了反映现当代中国某些阶层生活得如何而写小说的,我想写的人和事,大过某个城市也大过某个国家的范围,想写的是更阔大的世界,看起来假,其中包含着真,这是我的兴趣。

 

虽然很早就知道兴趣爱好,还需要空间和时间确认心意,经过反复确认后的东西才牢靠,只做过一次两次的事情就从中提炼出想法说了出来,那些话显得直率,但在我看来不一定诚实。这几年,主要是《萌芽》给了我空间和时间。编辑有时候说,我们稿费不多。钱其实有适当的就可以了,过分索取还要管理会累的。空间和时间则不同,即使在宇宙中,即使对于人类文明来说,空间和时间都是非常珍贵的条件,谁可以给予,谁就真的慷慨,因此我最要感谢的是慷慨待我的《萌芽》。

 

我需要时空去明确的写作上的心意,只有两方面,第一是我喜欢写什么,已经讲了,第二是我为什么写。为什么写?我觉得,我(就是说像我这样的人)不可能伟大了,不是为了留下伟大的英名和谋求财富而写作,我是为了喜欢写,再坦白说,对名誉也有温饱程度的追求,为这两点而写一写。不管社会怎么变,我能够不失格地继续做喜欢的事,再得到一些赞同就好了。

 

2.

神话组合的Eric给了我很大的鼓舞。

 

在我的微博上,有很多迷妹。她们喜欢的人有:高桥大辅、凛として时雨、北嶋彻、羽生结弦、朴孝信、天海佑希、权志龙、妻夫木聪和人艺甘雨老师,等等等等。


我日常跟着她们看了不少照片和视频。经常投喂我的No.1大金主莉莉安送了权志龙迷你专KWON JI YONG,也听了好几遍。表面上的随和,是因为我背地里精心算计过了,感到这么做不吃亏,反而获得了多方面的机会,可以稍微地去了解本来不会关注的人,知道地球上还有这个人那个人,他们全是值得别人喜欢的人,更进一步,知道了什么样的事物是受欢迎和会被付与真心的,还看到了一个人不求占有地喜欢另一个人的纯洁的感情。收获很多。

喜欢看大狮子吸妹妹老师


莉莉安吸龙


这位博主常吸时雨。当我和她说,让我用用时雨的微博截图哦,她还主动营销彻:“你该不会还搜了彻吧”,“都送给你啊都拿去吧!”所以又截了下面她北嶋彻的图……


后来博主主动给我看了和彻彻的合影,由于我表现得饶有兴趣,被称为好人


每天吸食一点朋友们爱爱豆的力量,自己好像也间接地获取了善与美的力量。


直接的力量就来自我们Eric了。


我现在心向变了,鲜嫩的小偶像也许也爱,可更欣赏历经困难后活下来的人,欣赏凭自己的办法守住立足之地的人。出道19年、更帅了、还在继续活动的Eric使我想成为常青树,而且想从现在起大家一起认真做事成为常青树。为了成为常青树,就得常常工作。上网一看,要是Eric今天也在工作,在排练,或在拍综艺节目,那么我也振作起来,打开文档写一写吧,于是我从爱豆身上得到了最实际的鼓励。

 

书里的《大角星》是以Eric为原型写的,把他写成一个意志坚决的、死后也会复生的人,再使他获赠饭给的战胜岁月的忠诚关照。一些饭相信为爱豆花钱才是应援,我呢,写爱豆挣点钱。他日我也真的成为常青树,人们回溯以往,会说,这是我俩共铸的美谈。

 

3.

我是只管自己的,很少给别人东西,做人不大方。以前发生过好几次这样的事,和朋友一起看演出,散场时走得过快,走到马路上还没见到她们,索性就走掉了,这也是因为我是只管自己的人。我想我的表达也不夸张,我讨厌渲染狂,他们会把干净的事搅浑。

 

我这样的人,俞冰夏给的评价却是“一个谦虚谨慎的人”,她做了一种兼顾事实又美观的表述。俞冰夏在我的书里写了一篇假书评,评论的对象是我书里的小说家所写的小说,实质上并不存在那篇小说嘛,所以书评其实是假书评。后来她又为我的书写了一篇真书评,把我写得很好,全部是兼顾事实又美观还高级的表述,我觉得认识她真的很值得。

 

俞冰夏当然很聪明,有意思,总是穿很紧的衣服,不知为什么普通话不好。她吸引我的还有同情心。很早之前她在微博上写道:


“昨天在红坊旁边的街边小店吃东西,服务员小女孩说,你的衣服好看,什么牌子的,我说了,她说哪里有买,我说港汇吧,她说港汇在哪,我说在徐家汇,她问徐家汇是什么,我说离这里就一公里,然后她说,你的外套也好看,什么牌子的,我说Zara的,然后她掏出一张餐巾纸,让我把Zara四个字母写在了上面。”

 

我喜欢这样的俞冰夏。她的同情心不延伸成帮助别人的行动,只是纯粹地看看人家,人家不走开她就比较久地看看人家,换我是已经不看了。比较熟以后,我发现俞冰夏倾向于认为别人(特别是她认识的人)过得不幸福,不是出于诋毁,是因为她自己有悲观的看法,当她设身处地为别人想过了,出于同情心就把自己的悲观赠送给了别人,而不做美好的设想。我认为那是一种特别的善良。

 

责编项斯微看我喜欢和感谢俞冰夏,说,怎么光感谢俞冰夏,不感谢她。我:……

 

做书以来,项斯微和我有一些争执,我们为了力压对方,都宣布自己代表正义,还宣布自己代表市场规律和大多数人,说了事后回想起来好笑的话(之间的恩怨,请点击阅读原文)项斯微和我一起做事有七八年,以前也争执,没有这次明显。但是争论好以后,我们应该都更理解对方了,今后可以给对方的活动空间更大,也就是说两个人相处的共同的空间也变大了,抽象的空间假如能像房子一样算钱的话,就意味着我们的财富变多了,逻辑好像是这样吧。

 

相处中,我总认为说话的内容重要过形式,而在项斯微对我的所有控诉中有一条,说我说话态度不好,我已经三番四次表示会改了。连我的领导乔也说,她帮我转发卖书信息时想过这么写:“这是个屡次骂我的人!”下属我听了,只能羞愧地把头转开。那么,我这人有缺陷,态度不好是共识,真得注意了。

 

总之,我们是一起把书做好了。我想,幸亏有项和乔这样的不完全认同我,但在每一处尽力帮助我的朋友们;幸亏有时常肯定我的俞冰夏,有好笑的设计师高熹,有画了封面画的顾湘,有认识以后连不合理的事情都可以拜托他做的陈惊雷;幸亏有《萌芽》的小伙伴;幸亏有Eric;幸亏还有不熟悉我的真面目,却一直对我说了好话的朋友们。人都是这样的,站在自己两边的都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人,说孤独也孤独,说不孤独也还可以,就这样在两边都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的路上走,有时克服了不一样,尝到了情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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